雀利尔在他怀里大幅度地扭动,最终偃旗息鼓,连他自己都痛恨,分明陆即墨早已经训练成听话的狗了,为什么在关键的时刻,这条狗居然敢来命令自己,让自己当众颜面扫地?!

陆绍峰对两人的纠缠厮磨表示白眼相看,完全不合时宜,不顾氛围,狂泼冷水道,“这个方法可以尝试,但是你们两个人都要尝试,如果小鹿不行,肯定是公爵你来,谁都别抢先。”

立起一根手指,戳了一下陆即墨的肩膀,示意他差不多就够了,太恶心了,兄弟看着都嫌发腻。

“说定了就赶紧实验,越快越好。”

雀利尔连忙从陆即墨的怀里钻出来,他今天情绪一直像坐航天飞船,忽高忽低,险些要被傻狗信誓旦旦的话给再说哭了。

一把推开对方的胸膛,侧脸避嫌道,“如果你觉得情况不好,千万别逞强,我是桃乐丝的亲亲哥,我肯定更加适合。”

陆即墨抿唇笑了一下,只有一下,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微笑。

于是依照他的建议,陆绍峰申请医院腾出军院内最好的重症监护室,把基地里专门给士兵做精神力开发的实验仪器统统搬来。

陆即墨安静地平躺在素白的病床间,桃乐丝与他在咫尺之间。

陆即墨心底一阵触动,抓起爱笑的小天使的小手,跟穿上无菌防护服的陆绍峰道,“我可以一直拉着她的手吗?”

陆绍峰回答,“理论上是不可以,但神经链接针还没插进你的大脑皮层前,可以勉强抓一分钟。”

陆即墨狠狠叹一口气,把那只小手在粗糙的掌心中揉了又揉。

“哥,我好像能感受到这个孩子能感受到我,我是不是病了,或者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