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这份烦乱感变成货真价实的不耐烦。
“陆即墨,你可能不是幻听,而是得了妄想症……”
陆即墨直接打断他的话,“好吧,您不是说我该好好休息一下?请大人准许我回家修养半天,我现在立刻请假。”
其实他所谓的不舒服,雀利尔也正在经历,每天每夜,只要工作不忙的时候,他必须要去陪伴来自卡塞隆主君的各类邀请。
故此两人各有各的疲劳,各有各的麻木。
不由起身道,“算了,就当作散心,一起去看看桃乐丝。”
路过陆即墨的身边,用戴着白手套的细长指尖戳了一下对方硬挺的胸膛,“假如小公主正在安静地玩耍或睡觉,我就让你替她哭。”
陆即墨眉毛飞舞了几下。
两人操纵轻便型飞行器,赶往娜迦的寝殿,好巧不巧,娜迦收拾得精致漂亮,正准备去主君身边一起去参加慈善晚宴。
包括娜迦的事务官都分外惊讶极了,低声嘀咕着公爵大人今天不是来过的吗?怎么又来了?
娜迦居然怔在原地,即使涂抹了高级粉底,苹果肌扫了腮红,也极其容易看出她面如土色的憔悴。
雀利尔不禁与陆即墨对视一秒,朝她走去,旋即换了话题,“我听父亲说,你最近身体不舒服,看来是父亲太过夸张了。”
完全不谈桃乐丝的问题。
娜迦紧绷的神经顿时缓和不少,给事务官递了一个闭嘴的暗示,“难得你还记得我是你的母亲,有这份孝心就可以了,现在回去吧。”
事务官夹在两人之间汗流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