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利尔更气道,“你的拆卸技术是不是太烂了!!”
陆即墨立刻知晓雀利尔的脚腕为何会被包扎起来,当时时间紧迫,他手里的工具只能做到勉强破坏机械镣铐的一部分,应该是伤不到筋骨的。
然而从某人一发怒,脚腕绷带逐渐渗透的一丝血渍来看,还是让他揪心不已。
你保护了很多人,未来还会保护更多人,可你唯独没有保护我和孩子,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
陆即墨当头棒喝,走过去半跪在公爵大人的面前,小心翼翼捧起对方的脚放于掌心,朝渗出血丝的部位吻了吻。
“抱歉,很疼吗?”
雀利尔要气笑,陆即墨总是有这种本事令他的情绪转化为另外一种恼怒。
“滚开,不用你管。”雀利尔用了十足的力气,一脚蹬在某人的心口,直把陆即墨踹得朝后一仰身,撞到了桌角。
这声音无形中传到外面。
匆忙赶来的米淼与波奇要往进冲,被门口站岗的索罗阻挡。
“陆上将在里面。”
简单的军人式作答,让米淼二人瞬间知晓是怎么回事,不由露出心知肚明的共识。
应笑道,“那没事了,陆哥耐骂,他最喜欢找公爵大人的骂了。”
陆即墨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经历了炮火洗礼,男人的军装沾染了嗜血的火气,然而挺拔的身姿依旧在风雨中毅力绝然,如同苍翠的沉香树,历经岁月磨难,涤荡出醇厚的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