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和平的共处, 是不可能持续一整夜。
陆即墨终于被膨胀的腺体折磨得差不多了, 匍匐着去抓小皇子的手。
“糖糖的手指好冰,糖糖冷吗?”
说着, 把白笋一般软的玉指纳在嘴里,不停得重复之前的逢迎。
雀利尔缓慢往起抬了抬上半身,曲起两条腿作为支撑,悄无声息距离易感期的野兽远一点。
不是所有的野兽在抓捕到猎物的瞬间,会立刻咬断对方的喉咙,高超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雀利尔决定去做那个高超的猎手, 收敛回最初的嫌弃,用指尖拨了拨他所能碰触到的柔软, 轻声道, “即墨乖,你吓到我了。”
发傻的陆即墨把他的手指都快玩坏了。
陆即墨被他的亲昵一唤, 迷乱的眼眸蓦地一闪,扑上去抱住小皇子的腰, 不停用下颌蹭近对方的胸口与脖颈,朝锁骨喷吐着气涌。
“糖糖爱我, 糖糖不要别的alpha。”
拉起雀利尔湿润的手指, 主动将alpha最脆弱的腺体靠过去。
“摸摸脖子, 它好难受。”
雀利尔知晓有个词汇是深深镌刻在这个男人的dna里的。
得寸进尺。
可他也不能冒着激怒alpha的风险,大声呼喊门口的卫兵进来欣赏自己的凌乱。
于是用黏糊糊的手指剐蹭着alpha树根一般的腺体,“感觉好吗?”
陆即墨俨然满意极了,能被配偶触碰禁忌,仿佛对世人凶残暴虐的怪兽露出犄角,偏由心爱的人不停地抚慰,是一件极其骄傲又舒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