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即墨倏然撤销全部的精神力,然而脖颈侧的腺体鼓起来像一枝古树粗糙遒劲的老根,从中不断泌出浓厚的气味,源源不断诉说着身躯内难忍的火苗,正在簇簇变得熊烈。
“糖糖,亲亲我。”
陆即墨把雀利尔搂入怀里,彻底解开封住对方嘴巴的束缚。
用舌尖描了描小皇子的菱角形的唇瓣。
“糖糖是最甜的。”
雀利尔狠瞪着他,“陆即墨,你知道自己在犯罪吗?”
糖糖为什么好凶。
陆即墨单臂的肌肉鼓起,机械臂冰凉的金属质感刺透单薄的睡衣,全部都在用力地抱住雀利尔,即使易感期的第二阶段是求欢,敏锐的野兽也会时刻谨防对方的反咬。
“糖糖是不是觉得我不好?不要凶我好不好?”
陆即墨把人拖到床上,雀利尔被越来越浓烈的乌木沉香气息熏得双目发晕,假如他是个oga的话,必然要洪水漫天了。
可惜他是个beta,仅存的清醒令雀利尔不停告诫自己。
稳住他,再弄死他。
“陆即墨,我答应你哥哥的……”
陆即墨把雀利尔摆放在柔软蓬松的床垫中央,小皇子的浴衣已经在挣扎中散乱成一片,露出令野兽最为眼馋的一片莹润雪白。
傻狗连床帐都舍不得拉住,借助寝室内明冉冉的节能光,仔细又贪婪地打量着漂亮的雪色。
“哥哥……”
陆即墨琥珀色的瞳孔里骤然盛满嫉妒的狂怒,“不准谈别的alpha!!不准你跟别的alpha有染!!”发飙的野兽因占有欲骤然的发作,露出锋利的犬齿,张开嘴巴势要咬在配偶的脖子上,又凶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