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即墨知道对方是在点名自己,那时投掷而出的钢筋确实出手狠毒。

但不知道为什么。

他从心而发得信任着小皇子。

他不知自己何时与雀利尔之间形成冥冥中的默契。

陆即墨从心底滋生出一股强烈的感知。

糖糖很善良。

糖糖永远值得信任。

糖糖会拦截那些东西。

为了这一股,只有他自己才敢偷着想一想的默契,陆即墨举起白酒瓶朝尤金道歉,“对不住了,兄弟。”

尤金笑着换了啤酒杯,也拿起白酒瓶,两人碰了一下各自仰头喝了几口。

“天,这冲味儿!!!”

尤金剧烈咳嗽,没喝惯白酒的异族人差点没咬掉舌头。

徐优伶用筷子敲一下陆即墨的盘子,“喂,帅哥,你是不是也得感谢我大难来前扯了你一把?”

陆即墨笑着应答。

徐优伶却像是故意调侃他,“你当时用自毁的方式来牵制我,还说什么我的神经疏导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做?”

“谁呀?谁呀!”

明知故问地给一旁安静喝酒的雀利尔抛了媚眼。

雀利尔眼神微动,并没有做任何应答,只问,“谁帮我剥点虾好吗?我一直对虾皮毫无办法。”

一群狗腿子立刻帮小皇子剥虾。

陆绍峰坐在雀利尔的旁边,亲手早帮他剥好了几只,蘸了点调制好的油料,递在小皇子嘴边,“尝尝。应该不嫌弃我笨手拙舌的吧?”

雀利尔尝了一口,油香与麻辣味混合得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