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即墨旋即红了脸,嘿嘿笑着把糖放在雀利尔的嘴边。

“我妈说男孩子要有礼貌,看见好看的女孩子,要把吃得先让给对方。”

雀利尔没吃。

陆即墨试着往他玫瑰般娇软的嘴唇旁塞了塞。

院子那边又大惊小怪地叫他。

陆即墨遗憾说,“明天我给你拿别的好吃的。”

从何处来,往何处去,扯着腰上的狗链重新钻回洞去。

半夜雀利尔睡觉,听见了陆即墨的哭喊声,还有陆振凶狠的呵斥声。

雀利尔估计对方不会再来的。

第二天陆即墨依然钻了过来。

额头上有个显眼的大包,肩膀上几道轻微的红色痕迹交织着,腰上的锁链加粗了一圈,不过并不妨碍他丝滑地钻洞。

陆即墨真掏出一块昂贵的巧克力,掰给雀利尔吃,嘴里不停为脸上身体的伤痕做解释。

“我们家老陆跟有暴躁症一样,我不假哭的话,他真敢抽我两鞭子。”

“其实那老头也不敢真动我,院子里的佣人那么多,只要我一喊,他们全都得帮忙拉架。”

指着额头的红包,“我自己撞的,我要是不撞在这个位置,老陆还要为我偷拆了他的光触屏电脑生气。”

“只要我脸上有伤,跟我妈视频通话的时候,老陆就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