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利尔指了指他的记录版,“800根刺他眼睛上,否则明天军事法庭的传票,你来选择哪一个更舒服。”

语毕,头也不回地离开原地,走进属于自己的蛋型舱内。

陆即墨自从眼部刺入800根细如发丝的神经探针后,生物电波一直处于极度不平稳的状况,大量的气泡从口部吐出,最后从鼻孔中流出鼻血。

陆绍峰勉强让他硬撑了半小时,撤销全部的实验操作,用机械臂将人从溶液里捞了出来。

每一个从蛋型舱出来的人,都会在生物监测仪里躺半小时才能起身。

陆即墨连咳带喘,忍受了10分钟的剧痛后,咳嗽大叫陆绍峰。

陆绍峰过来抓他手,被陆即墨肿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拍开,怒狠狠骂道,“天杀的,你玩什么暴雨梨花针呀!!我的眼珠子快要爆炸了!你一个人能给爸妈养老送终呢!!”

陆绍峰笑着抱歉,叫护士来给他打镇痛剂,笑完又严肃道,“还好意思怨我?哥哥这是舍小保大,不先刺激一下你的视觉神经系统,明天你就会因为猥亵皇子罪,被丢到矿星上挖煤去了。”

陆即墨呸呸呸三口,“我猥亵谁了?别t胡说,我可是有未婚妻的人!”

陆绍峰多少也听说他干了什么混账事,也不肯叫他舒服,半揶揄道,“什么未婚妻,要脸吗你?据我所知,你……”

陆即墨的眼睛痛得厉害,比用浓硫酸浸泡还痛,最夸张的是,如此难以忍受的痛,他居然第一次挺不过来。

“我不是故意看小皇子的!”

“我只是……”陆即墨一拳打在床沿,“我只是想阮棠了,我那天只是睁眼看了一下……”

“我抱了糖糖那么多次,小皇子远远那么一看……冥冥中特别像我的糖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