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即墨！”

他说。

“如果你今天选择去救江慕川，我们之间彻底完了。”

“我说的意思是。”

“永远，永远，永远永远地结束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第25章 不要了，回家

阮棠一句话, 时间顺势停滞不前，一切都如同踏进死亡的前夕，没有了理智的权衡, 只剩下情感的博弈。

仿佛等了一个世纪。

陆即墨说, “……”

他什么也没说，头也未回地离开了。

阮棠紧闭了眼帘，不停地切磨着牙齿, 胸腔里沸腾的怨怼在一瞬间达到最高峰, 几乎能倾灭世间万物，使得星云坍塌, 骤而变得一片死寂。

再也不会激起一朵浪花。

阮棠从脖颈的项链上，取下陆家的族徽，平静地递给简清繁，所有的话都已不必再多说。

包括告別。

陆夫人反手去抓他的指尖，鲜明得感觉对方指尖冰凉入骨，金属色的族徽间黏黏得沾了些铁锈的气味, 翻手一瞧却是带着血液样的痕迹。

急促喊着，“糖糖！”

阮棠已经快速离开, 混沌了许久的脑子仿佛利斧劈开的云翳, 从未如此清晰得认识到自己的愚蠢，已经在渣男身上浪费了太多时间。

我是谁？

我要做什么？

我要往哪里去？

这些念头的答案从未如此清晰到刻骨, 从他的眼前凝集向心底，恍若明灯般指引着他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