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已经忍不住来打断他的自言自语。

“所以呢?”

江慕川呵呵一笑,“你怎么只会问这三个字?”

阮棠不由心说这可是你招惹我的,完全下冷刀子,“什么匹配度?什么a和o,你现在跟我讲这么多都是未定预设,我明天就和陆即墨订婚了,这才是既定事实。”

“陆即墨以前怎么喜欢你的,那是过去式,你已经永远失去他了,以后他只会爱我,人这辈子谁不经历几个人渣呢?他要是没经历你这样一个捧高踩低的,彻底切断对你的所有念想,又怎么会身心干净地来到我的身边?”

阮棠的情绪原本保持的很好,可是腹中的感觉却不太妙,可能崽崽也排斥这个讨人嫌的oga,空气中漂浮的玫瑰花味信息素实在有点浓,闻多了令人很不舒服。

江慕川没能按照原定的预想,先杀对方的措手不及,反而将自己的丑事暴露出来,任对方反复嘲讽,高傲的个性连续碰壁,人也更阴沉道,“我会让你后悔,今晚把话说的这样坚定不移的。”

阮棠道,“我有点不舒服,您自便吧。”

语毕将急赤白脸的江慕川关在宿舍门外。

一夜阮棠睡得还算踏实,肚子里的小崽崽动来动去,害得他不停安抚说,“没关系的,你爸爸他不会被人抢走的,玫瑰花味的信息素很难闻是不是?明天就可以闻到爸爸的信息素啦。”

阮棠不知道自己如何能把嗓子捏软,骗孩子讲这些鬼话。

胎儿越大,对于父亲的信息素依赖会变得越来越强烈。

目前的陆即墨若不是对他还有这点作用,阮棠真的会抡起拳头打爆他的狗头。

第二天白小白一早就来帮他装扮,阮棠笑着推拒,只是订婚而已,又不是要结婚。

再说男人不需要打扮。

白小白可不同意,“我们糖糖长得这样漂亮,当然要收拾得美丽动人,风靡万千痴男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