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恨?”阮棠几乎咬牙切齿,“我的朋友只是陈述事实,依我看措辞还是太轻了些,又不是拿刀割断了你最重要的腺体,根本没达到我理想中的万分之一。”

啧。

牙尖嘴利。

陆即墨眸光一闪,“他还说我拔雕无情,头上长疮,老二流脓……这么讲,我们居然已经到睡了的关系?”

阮棠不得不用手背扶了一下额头,这样虚弱无奈的动作,使得他引人瞩目的漂亮中增添许多娇弱,足以引起任何雄性的保护欲。

只要白小白没有提孩子的事情就好。

“我这朋友心性跟小孩子一样,说话做事难免用最纯真的解决方式,你如果与他认真……”

“我是在跟你认真。”陆即墨果断打断了关于白小白的拉扯,“其实我也很无辜不是吗?”

陆即墨双手插兜,一派镇定,“我苏醒后全世界都在恭喜我成为了alpha,本来就已经够头昏脑胀的,结果那天我被人抓住热情拥吻,这个人居然是我的室友。”

“而这位室友今天摇身一变,变成了我的情侣,”重点提示,“还是性伴侣。”

“最意外的是,我还跟我的性伴侣求了婚……”

他擅自讲着自己的懵懂与苦衷,却不知阮棠越来越阴沉得看他。

陆即墨说,“我记得我之前的对象不是江慕川,怎么转眼变成了……”

一句话足以成为导火索,何况是江慕川这样的禁词。

阮棠道,“他把你甩了,在你上大二的时候,就因为你是一个区区beta,他就去找了更值得依靠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