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即墨说,“那我进来检查看看,他究竟认识亲爹不?”说着激动地吻住了阮棠。

阮棠推不开他,知道姓陆的情绪正处于难以平复的阶段,每次激动到睡意顿消的阶段,总得搞些甜头才肯罢休,不由心软到缴械投降,双手缠住对方发烫的脖颈。

一切温柔缱绻都不在话下。

折腾得差不多,两人都无比清醒地拥抱彼此,陆即墨化身为炽烫的火炉,身后以霸道的姿势拥抱着阮棠与小崽子。

从狭窄的小山洞望出去的夜空很小,布满干净又漂亮的小星碎,像被随手扔在黑丝绒间的饼干屑,空气中弥漫地是餍足过后的柔甜蜜意。

陆即墨吻咬着阮棠的脖颈,眼底兴奋的光芒变得一簇簇细浪般的温和,“糖糖,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悬浮岛,你已经三个月了,我很担心。”

阮棠用腿反踹他一脚,“担心个屁!我刚才跪着膝盖都磨疼了,你怎么不说,哼。”

又道,“我的基础积分都变成0了,你怎么不说?”

“色狗。”

陆即墨笑了,“你居然还想挺着肚子在岛上乱跑?那这崽子生出来不得跟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

阮棠捏他脸,“怎么可能是猴子,明明随你,像只常年发q的黑猩猩可就完蛋了。”

两人面面相视时,无端得柔情蜜意,又吻了一阵,阮棠眉眼里的水光潋滟,“即墨,我想继续上学。”

讲得可怜巴巴,好像即将失学的儿童,一手拉住对方作乱的手,连称谓都换成更亲昵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