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替阮棠把守的时候已经见过了,鱼是陆即墨给的,野果也是,陆即墨交代怎么做好吃去腥,他就以崇拜至极的眼光收下,而后认真照办。
看见两人回来,直接噌得从地面站立起身打招呼。
阮棠委实甩不掉身后的狗皮膏药,准备向两人做个介绍,陆即墨直接超了他,跟海默尔问,“给我削的东西呢?”
海默尔居然任劳任怨,将削制好的树枝全部交给对方,每一根树枝都又粗又长,大概一米左右。
陆即墨夸道,“干的不错,能在雨林里找到这样直的可不容易。”拍拍对方的肩膀,“辛苦了。”
时至今日,阮棠才深刻发现此人的两面性,怎么那么能装呢?
海默尔听了绝对受用的。
陆即墨说,“你们稍微等我一个小时,鱼肉先腌着,回来有你们好吃的。”说完并未刻意去看阮棠,与一直对外所表现出来的距离感一样,绝对没让海默尔瞧出任何不妥的地方,扛起十几根木枪,眨眼钻进茂密的丛林深处。
阮棠问,“你要等他,还是咱们接着往前走?”
海默尔疑惑了,“陆即墨不是你的室友吗?”这是全校的共识。
笑着拉住阮棠,“俗话说得好,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我刚才吃他好些果子,再说浪费多可耻啊,你瞧这条鱼……虽然我叫不上它的名字,可它好大一条。”
“咱们再往前走搞不好要吃树皮了,你这室友人厉害,够义气,咱们跟着他有肉吃,最主要的还省力气。”
海默尔本来就是咸鱼体质,陆即墨的好处只给了指甲缝那么一点点,人已经彻底摆烂了,准备抱稳金大腿,当挂件。
阮棠被绊住脚彻底走不了,只好坐在悬挂的树藤间查看个人终端里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