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的名字赫然在列。
亏我最近对他的态度还那么好!
一股不知从哪里燃起的怒火在胸腔内熊熊燃起。
“你参加这么危险的考试居然不告诉我!你t隐藏得太深了!”
如果有可能,他真想现在把阮棠一个月没收拾的地方弄到合不来为止,于是想着,手掐住对方的腰,解开彼此的衣物。
直到他看见阮棠甩掉脸上的迷彩帽,露出水红的眼眶里盛放着恨意。
没错,正是恨意。
陆即墨被这种全新又陌生的情绪蛰了一下心脏的某个角落。
麻麻的,还痛痛的。
阮棠低吼,“去nd陆即墨,老子今天如果不能参加考试,老子会恨你一辈子,你听见了吗?!!”
陆即墨见识过阮棠的全部表情,骄傲的、柔弱的、嚣张的、娇气的、目空一切的、涕泪连连的。
唯独没见过恨意满满的。
好比被辜负的宠物,转眼也会伤害人的样子。
但我对他不够好吗?
陆即墨倏然松手,但也没完全松手,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因为某种事物正在脱离预定轨道,而笼罩阴鸷的乌云,显得危险至极。
“定级考试的危险你根本无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