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同学拿到水壶,到一旁阴凉处喝两口。

白小白则扯着阮棠去不远处。

阮棠有点累到麻木,忍不住说,“快撒尿呀,你自己还尿不出来嘛?”

白小白把手掌立起来,快摆在对方眼皮子底下,“看这里,为什么你的裤子湿湿的,还有点血味道?”

一句话叫人心惊肉跳。

阮棠连忙避开人退下深色裤子,内裤确实湿了一大片,排除剧烈出汗的部分,稍微夹带一点血丝在上面。

白小白伸手要摸,“你是不是负重太久把腿磨烂了,让我瞧瞧?”

阮棠怎么肯让他乱碰,自己检查说,“你胡扯,我每天早晨都跑3公里,豆腐做的腿也不可能磨烂呀!”

白小白死活不让他提裤子,但这血丝哪里来的,突然忐忑不安,“糖糖,你好好跟我讲,你是不是怀孕了?”

阮棠立刻回嘴,“老子怀你个仙人板板!”

“那你敢发誓,自己还是处男?!”

其实白小白的推断也有点依据,昨晚虽说喝了点酒,头晕目眩,但他依稀看见陆即墨贴着糖糖的后面闻,这两人平常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态度,陆即墨忽然的独占性举动,绝对非奸即盗。

那就算没跟陆即墨有猫腻吧,裤子里沾血这种事情,他们医疗兵在生理课上又不是白学的。

阮棠彻底没话了,转而用一种难以抑制的激动遮掩,“胡说呢你,我又没有那种地方!”

解释就是掩饰,他有没有被进到某腔里面,阮棠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只知道陆即墨太激动的话,有时候会把蝌蚪伞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