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就懊恼。

这会儿在小迷妹脸上，看到了疑似巴掌印的红痕。

也不知道怎么的，施佳雯心里像是蹿起一把火，心情一下子就down下来。

她忽然暗下来的眼神，盯得周芊瑟缩的往后退了退，甚至连刚才的问题都忘记回答了。

“不是…”周芊下意识捂着脸，不想谈论这个狼狈的话题。

“是挠的，不小心挠红了…”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不太自然，周芊拙劣的填补着谎言。

她不善于说谎，然而在妖妖面前，却好像屡次说谎。

施佳雯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的眼神好像染上了些许柔和，像在看一个胆怯的小朋友。

“你已经成年了，小朋友，如果家人对你不好，你可以勇敢说不，也可以选择独立远离他们。”

“记住了吗？”

施佳雯捏捏小迷妹的脸，语重心长。

“这次是你自己挠的，但我说假如，假如有人要打你，你有腿啊，可以跑。是不是？”

施佳雯没有揭穿小迷妹的谎言，只眯起狐狸眼深深注视着对方。

怎么会这么乖呢。

小迷妹一点儿都不会说谎，甚至都不敢和她对视，说话声音也小，平时还怕人。

这样的性格，从小到大得吃多少亏，受多少委屈呢。

因为家里有一个乖乖女的表姐作为样本，再加上施佳雯从小性格张扬喜欢观察，她就发现，那些很乖很听话的女孩子，因为不像那种会哭的孩子那样吵闹，所以情绪只要不爆发，就会习惯性的被忽视。

于是时间久了，她们听话乖巧安静变成了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