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时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随后,他注意到,谢尔菲斯分享给他的课程,似乎是隶属于一个网络课程平台,其中有为数众多的免费课程,包括但不限于精神力相关的。
虞时突然有点好奇,他问:“说起来,精神力的应用也会是学校里的一门课程吗?”
他没在这个时代上过学,通识课程也是在网上进行的。但是,这个时代的精神力者的数量,毕竟也占据人口的十分之一。他们的教育就成了一个复杂的问题。
“精神力者在学校会学习一些基础的精神力使用技巧,主要是自我控制、自我保护等等。”谢尔菲斯说,“后续的学习就需要前往专门的机构了。
“在战争期间,军团是培养精神力者和机甲战士的主力,几乎所有精神力者的培养都是由军团负责的,战后这个问题就复杂许多,军团、研究所、教育机构等等,都可以培养精神力者。
“当然,现在关于精神力的课程,就很少与战争有关了。他们不再用培养战士的方法来培养每一个精神力者。”
不知道为什么,虞时从谢尔菲斯的语气中听出些许的欣慰。
他隐约意识到,战争终究是残酷的。谢尔菲斯参与这场战争,是为了不再有战争。
这让虞时的心中出现了颇为复杂的情绪。
最后,他说:“这很好啊。精神力也不能只用来打打杀杀,也可以用在其他领域。”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谢尔菲斯点了点头,“这是一种特殊的‘能力’,不只是用来战斗。”
说到“能力”,虞时立刻便想起了梅特卡夫假说。
他立刻说:“说起来,卡尔文医生发给我的那篇论文里,就提到了精神力的第二象性。西莉亚女士是在研究哨兵向导理论,那有人在研究梅特卡夫假说吗?”
“当然有,但是没人能证明这个假说。”谢尔菲斯摇了摇头,“没人能发现所谓的第二象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