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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您只需要配合我,将来便是沈婳也能重新夺回来。”

凌维舟听不见其他,可沈婳两个字却让他的木讷的眼珠子微微转了转,“阿窈,我真的还有希望吗?”

赵温窈眼底满是讽刺,若是可以,她绝不会选择帮这个无用的废物,可她若想从泥泽中爬起,只能靠他了。

“太子哥哥,你要做的便是立起来,你是太子,谁都不能将你压下去。”

是啊,他是太子,谁都不能让他的背脊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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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两个月又过去了,明儿便是除夕,肃王府内也热闹了起来,四处挂上了红灯笼,贴满了窗花,上下焕然一新,入目皆是喜气。

屋内烧着火墙怕热气太旺,窗子留了条细缝,院内黄梅的幽香顺着那缝隙幽幽地飘了进来。

凌越在关外连着待了好几日,昨夜天黑才赶回来,小夫妻许久没见,沈婳也想他得紧,昨夜要多乖顺就多乖顺,便折腾得狠了些,光水便要了三四回。

他看着怀中双眼紧闭的小姑娘,日光透过琉璃窗能瞧见她白皙柔嫩的肌肤,让他心底满是平和。

往日的肃王府即便是过节,也是一片冰冷的死寂,而她来了之后,每日回到府上都能听到热闹的声响。

就连门外的守卫也都是笑盈盈的,好似所有人都跟着松快了。

他的手指在她脸颊上划过,她许是感觉到了痒意,手指不安地挥了挥,还闭着眼就将脑袋往他怀中埋了埋。

过了好一会,才听她带着睡意地道:“阿越,什么时辰了。”

“巳时。”

话音落下就感觉怀里的人翻了个身,瓮声瓮气地嘟囔了句,又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过了约莫半刻钟,她蓦地坐起。

“怎么就巳时了,都怪你,昨儿弄到这么晚。”

被衾从她肩上滑下,屋内暖和得犹如春日一般,她只穿着件绵软的里衣,衣带松松垮垮地系着,动作太大露出了脖颈以及锁骨一片的红痕。

看得凌越目光黯了黯,起身用被衾将她裹起,“是谁缠着,哭着喊着不许我走?”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些许勾人的味道,让她止不住想起些许片段。

这人坏得很,知道她新婚夜得了个册子,非要仗着多日不见,将那册子里的画面都学一回,昨夜抱着她在书桌上。

桌案狭窄她本就陌生害怕,他偏偏还还捉弄人,她自是手脚并用地缠着他,如今又被他颠倒是非,实在是可气得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