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轻笑了声,哪舍得真的掐她,只牵着她往屋内走,“摸摸,是不是真的。”
院中的丫鬟们都很默契,瞧见主子进了屋,送上茶水后便将门给带上了,她满心满眼都是激动,哪还顾得上这会是不是独处。
欢喜地东摸摸西碰碰,“阿越,你连这个屏风也做了一样的呀,还有这个多宝阁,你怎么连我玩的孔明锁都有……”
凌越就大刺刺地坐在玫瑰椅上,只手撑着下巴,眼含笑意地看着小姑娘难得的傻气,直到她咦了声,好奇地又折返了出来。
“我发现有哪儿不一样的了。”
凌越指了指自己的膝盖,小姑娘这会还处于兴奋之中,也没反应过来,就乖乖地坐了上去。
丝毫没发觉,这无异于自投罗网。
小姑娘本就纤弱,成亲前好不容易养出了点肉,一个月的赶路又瘦了回去,小脸只有巴掌大,抱在怀里轻飘飘的。
他下意识地拧了拧眉,就听她还在小嘴不停地道:“你怎么不问我发现了什么呀。”
凌越的手指在她的腰间来回抚摸着,心猿意马地嗯了声,喉结滚了滚道:“哪不一样。”
“架子床不一样。”
她的架子床可是父亲花了好大的功夫,特意寻工匠雕刻的,上面还刻了好几只小鹿,床畔边悬着金铃铛,每当她起夜叫水的时候,只要摇一摇铃铛,就会有守夜的丫鬟进来。
不过想来也是,那架子床费时又费工,定然是没办法做到一模一样,能有如今这相像的程度,对她而言已是巨大的惊喜了。
没想到凌越却扬了扬唇角,手指在她的唇角摩挲了下,“自然不同。”
即便她再慢半拍,也察觉到这会的气氛似有些不对,她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想从他的腿上跳下去,就被牢牢地固定住了腰。
眼见着他的脸一点点放在,而后唇瓣贴着她的耳畔哑声道:“你那张小床,够睡吗?”
言罢,那湿热的触感含住了她的耳垂,她搭在他肩上的手指蓦地蜷缩紧,红潮顺着耳垂蔓延至全身。
“阿越,天,天还亮着呢……”
“知道。”
“那你快,快放开我呀。”
“不放。”
凌越松开她的耳垂吻上她的唇瓣,细密的吻犹如疾风暴雨般落了下来,在京城让她躲了便也罢了,如今鹿入虎口哪还跑得掉。
临进城前的几日为了赶路,他们都是宿在马车上的,他憋得辛苦,这会更是不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