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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他受不住地是,她竟撑着绵软的手臂,探着脖颈仰头亲在了他的下巴上。

她的唇柔软湿热,被亲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连带他半边的身子都酥了。

偏生她像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事,竟也不哭了,咯咯地笑了起来:“是真的,阿越没有骗人。”

他的喉结重重地滚了下,“自然是真的。”

“那你怎么不亲亲我?”

小姑娘的喜怒就像是午后的雷雨,前一秒还在笑得欢快,后一秒又陷入了委屈。

真真是磨人精。

凌越眼底的情/欲翻涌,忍了忍到底是没能忍住,低下头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唇瓣触碰时,两人都发出了声满足的低吟。

她渴望,他又何尝不欢喜。

两人像是干渴多日般,汲取着对方的水意,很快耳畔便响起旖旎的水声。

她的手指勾缠着他的长发,即便被亲得唇瓣发麻,她也舍不得松开。

还在不停地极力仰着头,他的唇瓣也顺着她的唇往下,亲上修长光滑的脖颈,她便宛若濒死的鸿鹄,在他猛烈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屋内唯有两人的呼吸声相互交/融,不知何时他的手滑到了她的手畔,挤进她修长的手指间,与她十指紧扣,密不可分。

“这会还怀疑吗?”

沈婳本就酒醉得厉害,再被亲得几乎喘不上气,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记得,哪还知道他问的什么,睁着雾蒙蒙的眼欲语还休地看向他。

“什么啊?”

凌越的目光黯了黯,掐着她的腰往上轻提,在她唇上咬了下。

方才哭得这么惹人怜,缠着他说是梦不是真的,他心中转了好几折,想是出了什么事,不想就这么一会,连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真真是个没心肝的。

她喝过酒,身上有淡淡的酒味,但不算浓烈,反而让她像被酒味包裹着的蜜桃,散发着诱人的香甜,光是闻着都叫人迷醉。

偏生喝醉的人最是不讲道理,往日这么掐着她的腰,她便会往他怀里钻,今儿觉着不舒服了,便使劲地挣扎。

嘴里还在满口地道:“疼,阿越揉一揉。”

一挣扎,他的呼吸也跟着乱了,给她揉了,那谁给他揉?

凌越浅色的眼瞳像染上了层瑰色,连向来没什么神色变化的脸上也掺杂了一抹红晕,他隐忍着一字一顿道:“沈呦呦,不许动。”

“你凶我。”

她水雾雾的鹿眼委屈地一睨,看得他喉间发紧。

小姑娘简直将不讲道理玩得炉火纯青,她逼得他如此,居然还恶人先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