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柔软像是羽毛在心口轻轻挠过,让他本就不稳的呼吸愈发沉重,他的双眼猛地闭了闭。
“不许动。”
他低哑略带危险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沈婳无辜地看向他,天真无邪地道:“为什么呀?”
她说这话时手也没松开,只觉好生有趣,是与她软绵绵的肌肤完全不同的触感。他浅色的眼眸沉着比往日要更深邃,许是言语震慑不管用,居然还用起了武器。
沈婳感觉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硌着她的后腰,不高兴地拧了拧眉,“你怎么回来还带着匕首啊?”
她知道他喜欢收集这些兵刃,平日也是手不离刃,但与她私下相处为何还要带这个,硌着她难受。
“什么匕首?”
她怕血,凌越来见她一向是不带任何兵刃的,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匕首。
沈婳嘟囔了下嘴,伸手朝着后腰探去,不等碰到,凌越便蓦地反应过来她口中所谓的匕首是什么东西。
猛地站起,“我想起还有事未办,你先睡。”
他眼尾似有些暗暗的红潮,将她大横抱起不容反驳地直接抱上了床,便大步离开了。
这会瞧见他敞着衣襟,沈婳直勾勾地盯着,那些记忆就如潮水瞬间门涌入。
正想再多看两眼,眼前就多了只手,用力地盖住了她的眼睛,耳畔传来她兄长咬牙切齿的声音:“沈呦呦,多大的人了,什么东西该看什么东西不该看都分不清吗?”
沈婳:……
她乖乖地闭着嘴不敢说,她不止看了很多回,甚至摸都摸过了。
凌越早就察觉到他们兄妹进院子,却故意没开口,还在继续手上的动作,他就喜欢看小姑娘直白毫不掩饰的喜欢。
不想旁边还有个碍事的沈长洲,他的目光一凛,草草地将□□丢给了一旁的下人。
见他将衣袖放下,也扣上了两颗扣子,虽然还有些裸/露,也还是放下了遮住沈婳眼睛的手,上前行礼道:“见过王爷。”
凌越淡淡地嗯了声,接过下人递上的茶水,练了许久他也确实有些咳,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今日喝水时也显得有些狂放,举着茶盏仰头饮尽。
他最顶上的那个盘扣没扣,茶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漫过他的脖颈,划过锁骨,打湿了胸前的衣襟,露出那若隐若现的紧实肌肤。
惹得沈婳的那双眼又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沈长洲的余光瞥见,一面气凌越毫无分寸感,一面又气自家妹妹经不住诱惑。
他并没有什么两人私下往来的证据,只是出于直觉,感到凌越看沈婳的目光不清白,他干脆半步向前横在两人之间门,挡住了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