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春兰撇了撇嘴,“相信有个屁用。那曹琴难道不相信她那男人嘛,那龟儿子还不能生呢,不还是在外面乱搞芝麻糖【1】。”
“谁?曹琴那男人?那不是个老实人吗?”乔小男有些惊讶。
吴春兰不屑的哼了声,“老实个屁。那死犯人就是个一肚子坏水的东西,但凡有个女人看得上他,他就屁颠屁颠的跟上去了,跟个不要脸的臭虫一样。还为了个破鞋把自己媳妇儿肚子里好不容易怀的娃都给弄掉了。”
这下乔小男更惊讶了,拉着她妈就兴奋了起来,“怎么回事,妈,你给我细细说说。”
“有什么好说的,都是些脏污的东西。”吴春兰虽然嘴上嫌弃着,却还是一五一十的给女儿讲了起来,“曹琴那货之前不是被咱们赶回去了嘛,过了两个月,有两个月吧,就给她妈带口信说,她怀娃了,亲生的,让她妈赶紧收拾收拾去城里照顾她。”
“你都不知道,当时温婆子那嚣张的样哦,走路都恨不得鼻孔飞到天上去。第二天她就收拾了东西滚到了城里,结果去了还没两天呢,母女俩就哭哭啼啼的回来了,一回来温婆子就找到了大队干部,要大队干部去给她女儿做主。”
“大队干部也一脸懵啊,就问她出了啥事,温婆子就一五一十的说了,说她女婿和他们厂里的一个女人搞破鞋,恰好被曹琴撞见了,曹琴当时要扑上去打那个女的,结果她男人不是个东西啊,护着那个女人不说,还一把就给曹琴掀开了,直接就让曹琴撞在了桌子上,曹琴肚子当时就流了血,刚送到医院,怀了两个月的孩子就没了。”
“温婆子说的时候啊,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瞧着也是可怜的很,还有那曹琴,人都瘦成了一把骨头,带着个帽子,风都能吹走。”吴春兰虽然恨曹琴和温婆子算计她外孙女,可在这件事上还是很同情曹琴的,毕竟同是女人,要换做是她遇到了这种事,她都恨不得拿把刀砍死那对奸夫□□。
乔小男也有些唏嘘,本来听到曹琴倒霉她还有些兴奋的,这会儿却生出了几分同情和怒意,“那曹琴就没报警把那两个奸夫□□抓了吗?”
吴春兰叹了口气,“报警有什么用,除了当时抓奸的曹琴,压根就没人见到这两个人搞破鞋。而且,那女人还很有背景,听说家里有人在省城当大官呢,还有曹琴那男人,他家里也不是吃素的,两家人一压,曹琴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那就这么算了?”乔小男眼睛都瞪圆了。
吴春兰拍了下她的手,“你小声点,别把音音吵醒了。”
乔小男赶忙闭了嘴,小心的看了眼床上睡得香喷喷的女儿后,才又恨恨道,“他家有人,温婆子家就没人吗,去他十个八个的,我不行还搞不赢他!”
吴春兰白了她一眼,“温婆子家哪来的十个八个,他们家亲戚早就被她得罪光了,连曹丽在知道她姐这事后,都带着她那男人和娃儿出去躲了。温婆子就只有去闹大队干部,大队干部倒是帮着她出了头,可有啥用,那贱东西一点表示都没有,还闹着要和曹琴离婚,不和她过了呢。”
“他凭、什么!”乔小男又要扯着嗓子吼,被吴春兰横了一眼才把声音又压了回来,“这个狗东西,是他在外面搞破鞋,又不是曹琴在外面找男人,他有什么资格离婚!”
“还说呢,人家就抓着曹琴怀孕这点不放,非说医生和单位都知道他不能让女人怀娃儿,曹琴哪来的娃,肯定是偷人有的啊。”
这话把乔小男气得,鼻孔都放大了,“这他妈的也太无耻了,这不是倒打一耙吗,你他妈犯了错还污蔑别人,这种狗东西就给拉去浸猪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