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有听到那小丫头竟拿着毒药进府,还在阿宝身边呆了那么久,“腾”一声站了起来!
“是冲女婿?还是冲着我来的?这……不应当啊。”还远没到那地步!
在辽阳这两年,人是离京城远了,但离京中风云事更近了。这些年,来活动的人可不少,言辞比在京城时露骨得多,下的本钱也更多。
他一直住在官衙,在辽阳连私宅都没有,便是在防备这些事。
阿宝摇头:“都不是。”裴观都想不到,阿爹更想不到。
“是裴观那小子,惹的风流债?”
阿宝想了想,摇了摇头。
也不能算,宁四下毒并非因为思慕裴观。她既是因为宁三也是因为痛恨新贵,说到底其实还是为了她自己,为了让她自己心里好受些。
阿宝站起身来:“爹,你给我请个大夫来。”
林大有大惊失色:“你哪儿不舒服了?”
刚上路时,阿宝已经隐隐有感觉了,等两个月还没来月事,就已经知道了。但她只是放松了行程,没有立时就看大夫。
这一路骑马坐车,能吃能喝,健健康康到了辽阳。
想来是肚子里的小东西,也贪看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