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从头到尾没有把他当做对手,像踩死一个蚂蚁一样简单容易。

这么多年,他究竟都做了什么,舒云礼成长速度如此之快,就连舒梧回这个书呆子都能正经的穿着白大褂出入医院,掏出一小壶酒,隔着一道铁门嘲笑他。

“我们会生活的越来越好。”

“你永远待在这里吧。”

怎么能给这些人把他踩下去的机会!

“什么意思?”

老爷子费心费力留下的人和资源,是为了等着舒子锦重见天日的一天,让他生活的更好,现在已经被舒云礼控制,这几人全部都说了,什么都不剩了。

资产被清掉,钱被花光,只有幕后之人躲了起来。

“有一个人以你的名义去做了一些事情。”

小美人不太喜欢舒云礼过于无情的样子,但他知道眼前的人有多么可恶,只是抓着他的手,乖乖巧巧的跟在身后。

舒云礼轻捏指尖,垂眸轻笑,“她甚至没有攻击我,攻击造谣了我的妻子。”

一支金融方面的精英,用到了不该用的地方,怎么能不出错,“我呢,看完你,就要去抓人。”

“我…是净月!我只告诉她了。”

舒子锦靠着墙坐起来,他终于想起来,皮肤苍白泛青,“我一辈子都出不去了吗?”

私吞企业的钱,用来私欲。

即便是坐牢也要许多年,何况他现在只是被关起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老爷子每星期要来看一次,塞钱加餐是一定的。

舒云礼收起指尖,冷淡道:“这是我最仁慈的决定,或许,你想去山里挖几十年的矿吗?”

舒子锦低下头,他什么都没有了,去做苦力,这样被烟酒浸染十几年的身体,能有什么好的体力,“我保证,我老实待着。”

舒云礼让身,让小美人看了一眼人,“最好是这样。”

叶璃对舒子锦只有模糊的记忆,大概描述是前任继承人,一家人宠着长大的少爷,对舒云礼暴力的恶人。

眼前,娇美的小美人抓住舒云礼的手掌,他软软出声,肌肤雪色白腻,一身简单的衣服衬得更加清丽,眉眼之间流转着温软,“老公,我们走吧。”

舒子锦惊愕,“你的老婆。”

门已经关上,只剩下一句淡淡的应声,“嗯。”还有走廊上传来的似有似无的交谈声,言语之中是从未听到过的温柔,“累了吗?”

叶璃摇头,“不累的。”

“是净月吗?”

舒云礼把他带上车,才淡声回答道,“她有问题,并且太急功近利了。”

小美人好奇起来,“怎么回事?”

“我把她送走了,她自己跳河跑了回来,性情大变,做事和之前相比完全没有条理,似乎很笃定你会因为反面新闻变得低沉。”

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