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把他带回来。”

舒云礼吃了一粒止痛药,“再好好认错。”

越痛思绪仿佛越加清晰理解。

舒云礼缺少和人交流的能力,特别是和亲密关系的人。

舒梧回端了一杯热水。

几人徘徊在大厅里,大哥也陪着一起看舒云礼找人,舒梧回差点儿把机器全从医院搬回来了,这辈子简直是欠他的。

“我都说了,让你好好好和他说。”

舒梧回忍不住的念叨,感觉自己真是个怨种,学医生好像是专门为舒云礼看病的。

严凝的精神状态趋于疯魔,阚岘去见了她,聊完之后把人扔给了助理送警局。

严家用关系把她拉了出来,现在更大的罪项下来,这些年,她做过的事不比叶家少,只是需要深挖。

终于输完液的舒云礼眼皮跳了跳,“他还会愿意见我吗…”

阚岘说:“或许吧。”

一层层的深挖悬赏,从出租车司机到市区边界的三轮车,再到路人指认,舒云礼抵达叶璃的小院时,是在两天后。

助理和朋友停在外面,只有舒云礼一人走了过去,没有打扰周围的居民。

院子是叶璃喜欢的样子,充满浓浓的绿色,风景如画。

他尽可能的恢复温和的模样,遮盖自己的病态,缓了许久才抬起头敲门,“咚咚咚。”

院子里,一位老人从客厅出来,看到舒云礼时愣了一下,不认识啊,“你找谁?”

“叶璃。”

“你找叶小友啊,他上午刚走,本来住在这里一天了,说要租我的房子。”

“他去哪了?”

“没有说,不过是有人接他离开的。”

舒云礼嗓子更疼了,“我能进去看看吗?我是他的朋友。”

老人大大方方的,拉开门让他进来,“可以可以。”

房间还没有收拾,但是没有多乱。

桌子上堆放着水果和药盒,舒云礼低下头,拿起来认真看了看,上面是叶璃的字迹,标注着一天一次。

高大俊美的男人站在小房间里,情绪持续下跌,他拿起桌面上的一张白纸,掀开之后,一串文字。

“不要再来找我了。

——叶璃留。”

五分钟后,舒云礼独身一人走出小院,眉眼落寞,“去s市,璃璃被叶景瑎带走了,我…咳咳,要把他接回来…”

在他的手上,提着叶璃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