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舒宁的头发软软的、很顺滑,一点都不扎人。
徐舒宁这一动,身上的白衬衫随着力道扯动了几下。
梅谦的手触碰到了徐舒宁的后颈肌肤——正如他刚才所想的那般,比徐舒宁的胳膊、手、腿等部位更烫。
梅谦指尖情不自禁地一缩,他那长期握剑下粗粝指腹再次触碰徐舒宁的后颈。
徐舒宁天生是个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娇少爷,那一段颈更是软得像这世间最柔软顺滑的绸缎,似乎梅谦粗糙的手指稍一用力,就能在那绸缎般的肌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
梅谦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他的呼吸都不免一紧。
而醉酒的徐舒宁似是感受不到梅谦指腹的糙,又或许是他不介意。
他像是一只乖巧的猫,靠在梅谦怀中,将自己最脆弱的后颈任由梅谦触碰。
梅谦脑袋里的弦更紧绷了。
他甚至忘记了迈步。
梅谦只知道抱着徐舒宁,站在这寒冷的车库内。
又是一阵冷风吹过。
徐舒宁缩了缩身,喝完酒后的嗓子多少都会有点不适、发干。
他离开包厢,就再也没有喝过一口东西,所以嗓子更是干得很。
徐舒宁又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渴……”
梅谦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徐舒宁的话。
徐舒宁的声音,前所未有般地软而娇:“妈妈,我想喝水……”
喝醉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徐舒宁觉得自己身体烫得像个火炉、胃部翻江倒海,嗓子冒烟,浑身上下更有着说不出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