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人不在,事情可没少做。”公司里各项议案一份一份送到他的面前,等着他来决策,她以为他不务正业,其实他是两头忙。
连出来见她一面已经是争分夺秒,不敢歇一口气。
钟时叙见她裸露在吊带礼裙外的皮肤,白得好似一团软绵的薄雪,他脱下西装盖住她的上身,赵兮词不想承他的好意。
他趁机把她拥在怀里,说:“最近倒春寒很厉害,别受凉。”
其实整个宴厅不知多暖和,赵兮词懒得戳破他的心思。
他却笑问:“我送你的旗袍怎么不穿?”
赵兮词说:“扔了。”
他当然不信,“扔哪了?”
她随口敷衍,“路边。”
他追问:“哪条路?”
一问一答都是些没营养的话,赵兮词回头看他,“很好玩么?”
他语气似哄似笑,“难得你愿意理我两句,可稀罕了。”
赵兮词走开时,他提醒道:“衣服别脱。”她没应,于是他出声吓唬人,“感冒的话,一直流鼻涕就不好看了。”
她转过来对他怒目横眉。
然而这次酒会过后,钟时叙又像是消失了一般,赵兮词对他言语疏离,心里却惦记,算一算大半个月没见到他了。
后来还是在和邹姨的通话中才得知他的近况。
邹姨不经意提了一句,说自己的脚刚好,结果钟先生却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