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兮词把手里的合同朝他胸口扔过去, 转身上楼。
钟时叙把东西拣起来, 才发现是一份保险合同, 他随即抬脚跟上,到楼上时已经是屋门紧闭。
钟时叙轻叩两下门, 里面的人对敲门声不理不睬。
赵兮词随手把沙发上的披肩拿来裹住自己, 然后冷眼瞧着那扇门, 没多久, 那门就让人拿钥匙从外面打开。
他进屋关门,坐下时,把手里那份合同搁在茶几上。
赵兮词扭开脸,拒绝和他面对面。
钟时叙性格虽然带了点强势, 但并不喜欢动粗, 尤其不会对她使用强迫手段,他说:“你问我好不好, 可是你不认真看我, 怎么知道我好不好?”
这话让赵兮词的坚持有些许松动, 但依然拒绝他的触碰,他的手刚碰到她的下巴就被挡开。
结果反被他牢牢握住。
赵兮词挣不脱, 一气之下张嘴咬他一口, 其实并没有较真地咬, 但胜在她牙齿生得尖尖, 稍使劲,立时就能产生杀伤力。
他细微抽气,忍住不动,只说:“牙尖嘴利。”
再咬下去怕是要见血,赵兮词及时松开嘴巴,他掌侧的齿痕深深,触目惊心,她抿着嘴,舌尖隐约尝到一丝血腥。
她趁机抽回手,背过身对他。
钟时叙感觉到一阵阵抽疼,但不太在意,反而拥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过去那些事,没什么值得拿出来和你分享。”
那些满目疮痍的过往,如同一堆腐肉,让它烂在回忆里,供他个人体会就够了。
她想转过来,他却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