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某列传上面那句“般般,文彩之貌也”,嘴上却说:“般般入画,很不错。”
她又解释:“我外婆说,诗词歌赋般般好。后来不久就给我取了现在这个名字。”
他合上封面,说:“望女成才,自古而然。”
赵兮词把绘本收进抽屉,一边回道:“不过是希望我学一门本事,以后……能有个地方安身立命罢了。”
毕竟二老离开以后,她就孤身一个了。
他挪近几步倚在桌沿,伸手将她揽过来,掌心轻抚着她的后颈。
赵兮词额头抵住他的腰,待了片刻。
钟时叙心不在焉地想,她卖句可怜,他要心疼半天。
哪一天完全栽她手里了,未必能够自醒。
他掌心摸到她下巴,抬起来落一吻,再将她抱起。
她问:“干什么?”
他轻笑一句:“进屋疼你。”
赵兮词不好意思地细抿一下唇,说:“建议你先洗个澡。”
钟时叙洗澡的时候,赵兮词坐在床头看一本通鉴,这本书他闲暇会时不时翻看,所以就一直搁在床头,方便他拿取。
他进屋时,赵兮词还一门心思看书,他握住她脚踝轻轻一扯,拉到床边,再埋下|身去亲她。
唇舌温湿,却是寸骨寸肤之间处处点火。
这般亲昵,极尽温存。
听ta一句句轻声微吟,如丝弦缠得太紧,一股痒麻快意浸遍脉络,骚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