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巧言令色。”
她甩手走人。
钟时叙立时将她拉住,“你看你,有话好好说。”
她道:“是你不好好说。”
他不反驳。
赵兮词说:“我无父无母,无权无势,不惹闲是闲非,生活不管怎么过,哪怕一个人也过得挺自在。和你一场,走得干脆断得干净,我够潇洒了吧,你又何必再来找我的麻烦?”
他手头微微一松,赵兮词转身就上了楼。
回到屋里,赵兮词在沙发默默发了一会呆,冷不丁听见鱼缸里有水声,她看过去,两尾斗鱼戏水,她想起回来晚了没喂鱼食,大概快饿坏了。
赵兮词扔了小小一把鱼食下去,果然争先恐后,一下子吃个干净。
她坐在书桌前看了一会,刚刚走神,落在沙发的手机来了一阵铃声,突兀地震醒了她。赵兮词拿手机看一眼,定住了,像是在考虑,又像是在等待,隔了很久她才接起来。
熟悉的声音紧贴耳朵,连微弱的气息都如此清晰。
他字字既定,又轻描淡写:“我承认,我放不下你。”
赵兮词恍惚一阵,一下子反应过来,电话却已经挂线。
她忽然来气,用力扔下手机。
混蛋,这算什么?
次日一早,总工办开了次会议。
各组汇报完工作后,林见霜重新安排了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