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屋把东西丢在茶几上, 坐了好一会,点了支烟咬住,才去看那一袋里面究竟都装了些什么,药膏,药粉,药水,集齐三种形态。
还有一些纱布绷带之类。
最近会议颇多,敲定方案,施工图又开始修修改改,赵兮词偶尔会在楼上撞见钟时叙,大多时候是看见他在简单交代工作。
赵兮词不由自主地去注意他的手,可惜他穿衬衫,袖子两颗纽扣一丝不苟,遮得严严实实。
她看走了神,后面有人抱着一堆又高又厚的文件踉踉跄跄撞过来,她躲不及,适时插来一只手将她拽离,随即就是一地狼藉。
手很快松开,钟时叙低声:“小心。”
这话是对着搬文件的助理说的,他弯腰帮忙拣起落在自己脚边的几份文件,搁在办公桌上才走的。
赵兮词蹲下来帮忙一起收拾。
助理连连道谢,又说:“刚才吓死我了,你没事吧?”
赵兮词摇头,“我没事。”
项目进入施工图阶段,赵兮词的工作量也减轻一些,周末也不怎么加班,难得终于清闲,周六晚上却接到钟令儿的电话,说已经定好桌,就等她过去吃饭了。
赵兮词差点忘记这一茬,赶紧换身衣服赴约。
她到了饭店,包厢里只看见钟令儿一个人在,她坐下问:“不是三个人么?还有你的那位警察同事。”
钟令儿给她斟茶,“人家有名有姓,王之珩,你不是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