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何副院抓她抓得太狠,毫不怜惜。
他手指轻抚过上面的红红紫紫,偏头亲吻两下,很快转移地方,一搂腰才真正吻住她。
气候已然入夏——
泼墨般的夜色里,风月如焚,在两幅皮骨之间寸寸点火。
钟时叙推开房门,把人放到床上,俯身下来吻她,缠得又深又紧,吻到后面力道不可控,赵兮词觉得舌根有点痛有点麻,挣扎了两下,手腕就被他高举压在头顶。
她别开脸问:“这种时候,你能不能别这么粗鲁?”
他亲吻再次落下来,薄唇洇湿她的皮肤,他低声问:“什么时候对你粗鲁过?”
记得那天一场细细密密的春雨,她站在门廊下,手背在身后,仰着脑袋在望雨,那一头长发落满细碎的雨珠。
当时有一瞬他好似想过,那对眼睛里装了什么。
现在看来,眉似缈缈晓山,眼里盛的是盈盈两盏春茶,轻易就让春|潮入了骨。
忽然他轻促一声,“嘶,别夹,放松。”
赵兮词听得耳热,一时间也有些茫然无措。
深夜,屋外的草丛花坛里有虫鸣轻轻细细,密不透风。
此起彼伏,错落有致——
客厅鱼缸里,两条斗鱼听得心猿意马,甩尾之间有湿润的细微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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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不敢写,怕被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