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副院换上一副冷嘲热讽的嘴脸,“是啊,赵小姐这两年脾气见长了,直来直去全凭自己喜好,正好今天让诸位老板看看你多大的气性,说不定就碰巧有人天生反骨,专好你这一挂的。”
他言语间威胁,赌她众目睽睽不敢放肆,赌她今晚唯有被他拿捏的份,毕竟把场面弄得难堪,对大家都没好处。
丢面子事小,丢了行业里的形象,问题才大。
一个和领导叫板,脾气又大的人,也很难让人相信她的专业能力。
赵兮词两只手握紧。
墙角的冷气吹得她后背发凉。
包间内还有一个座位空着,座上有人问了一声:“阿叙还没来?”
这么巧,门就开了。
这不就来了。
包间内一个女声懒懒响起,似嗔非嗔:“钟老板当真是贵人事忙,回回你来得最迟,让人等你半天,这次必须自罚三杯,不准再找借口。”
来人听见这句嗔怪,只笑一下。
赵兮词顺从众人的目光抬头望过去——
从门外进来的人惯穿一身深色西装,连里面的衬衣都是一捻冷隽的鸦青,室内灯火如昼,更衬得这人气质清肃,有点距离感。
“知道你钟二少不喜欢自斟自饮,不如这样,在场那么多位任由你挑一个,陪你三杯。”
大家起了哄,也有人抗议。
“我们来得早的也要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