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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砚反问:“不是说两分钟也算分开吗?”

温荔心说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然后被他拉进了洗手间,宋砚一放开她,她立刻转过了身,自觉面壁起来。

“你上吧,我保证不会偷看。”

宋砚却掰过了她的肩膀,强硬让她面对自己。

她赶紧闭上眼。

没听到水声,倒是按在自己肩上的手越收越紧,温荔悄咪咪睁开眼,撞进一双意味不明的眼眸中。

他低声说:“洗手间里没摄像头,到底是什么任务?你可以偷偷告诉我,节目组不会知道。”

温荔傻了。

这让她怎么编。

她嘴硬道:“……就是要我们待在一块儿的任务。”

“只是待在一块儿,又没有要求连两分钟都不能分开。”拍了这么多期,宋砚也知道节目组的要求不可能严格到这地步,“让你当跟屁虫?”

温荔苦恼地皱起眉,嘟囔道:“我今天就想当跟屁虫,不行吗?”

一颗心狂跳不止,分不清是谁在无措,安静的洗手间里,地点着实不怎么好,淡淡的熏香铺满空间,狭窄昏暗。

温荔被他逼得退后,直到背抵在冰凉的防水砖上,后脑勺磕了下,她意识好像不太对劲。

逼仄的距离下,心意明朗却又不肯开口的沉默和拉扯是种挠心的折磨,这种折磨是痛苦的,同时也是令人上瘾的。

这种气氛像慢性毒药一般,不会干脆地一击毙命,用最缓慢又挠心的方式,一点点将毒素布满全身,懂的人恨它给自己带来的折磨,想戒却又戒不掉,因为羽毛剐蹭过心脏那一刻激起的电流,足够让暧昧的拉扯,抵过打开天窗后照进来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