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是亲自去求老先生为你定制旗袍的。”
“妈呀,不知道殷总得费了多少心思,才能让封山的老先生再次出山为你定制一款旗袍。”
傅幼笙站在镜子前,指尖微微收紧了。
镜子里如诗如画的女子眼睫低垂,绮丽的旗袍也掩不住她身上淡如烟水的气质。
秦榛最后得出结论:“殷总虽然平时挺狗的,但好像这次追你是认真的。”
傅幼笙没说话。
等挂断电话后,才重新看了眼秦榛发过来那张殷墨站在廊檐下等雨停的照片。
细白手指拂了一下领口那繁复盘扣。
确实是门老先生的作品。
倒是不知道殷墨做了什么,才能门老先生手里得到这件旗袍。
隔着镂空雕花的屏风。
女人站在屏风后,薄薄的屏风,完全挡不住那惑人心弦的纤细曼妙身姿,昏黄的油灯,光线平生几分浅淡的暧昧,淡淡的檀香缭绕其中。
女人穿着一件完全掩不住那活色生香的绯红色旗袍缓缓从屏风走出来。
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他心尖上。
殷墨自小冷清克制,甚至很少有欲|想难求的时候。
直到他对上那双含着浅淡水波的桃花眼,眼尾微微泛红,带着她不自知的引|诱,单纯又勾人。
而……这一眼,却让他素来薄凉清冷,无情无欲的心土崩瓦解,而后扎根妄念。
妄念如催生的种子一样,迅速生长,短短的女人走到自己而前的这段时间,妄念已经将他那颗寡欲的心脏完全缠绕,密密麻麻的没有留下一丝缝隙。
殷红旗袍被撕碎,凌乱的抛到架子床下。
黑暗中,那双比旗袍还要红的唇瓣和莹润雪白的皮肤,是清醒前唯一残存的余念。
殷墨猝然睁开眼睛。
线条优越的胸膛在黑暗中起伏不定,按着紊乱跳动的心脏坐起来时,殷墨垂眸看了眼从他腰腹滑下来的被子,眸色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