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温秘书问:“傅小姐很喜欢旗袍,您不如投其所好?”
为了他们这些跟殷总朝夕相处的下属们不能继续面对殷总的阴晴不定,温秘书勇敢进言。
旗袍?
殷墨想到家里傅幼笙那几乎占据半个衣帽间的旗袍。
若有所思。
当天晚上,殷墨开车回了老宅。
一进门便看到母上优雅的坐在沙发上喝咖啡。
殷墨:“这么晚了,还喝咖啡。”
殷母看到自家儿子:“真是稀客呢。”
“今晚刮的什么风,把日理万机的殷总刮回家了。”
听着母亲冷嘲热讽,殷墨直奔主题:“妈,去年奶奶八十大寿,您给她订制的那套旗袍,是从哪里订的?”
殷墨在傅幼笙身边耳濡目染,自然也清楚什么旗袍是珍惜的,是好的。
那当然是以前那些专门做旗袍的老裁缝,一针一线的手工缝制,才能制作出那种韵味十足的旗袍。
殷母福至心灵:“你想给谁做旗袍?”
“女朋友?”
“终于想通了,要找个女朋友了?”
面对这一系列问题,殷墨拒绝回答,并且朝她伸出手:“你不给我联系方式,以后再也不可能有儿媳妇了。”
殷母:“不行,你要是不给我说是给谁准备的,我不给你联系。”
“这位可是已经不再接单的老裁缝,当初你奶奶生日,还是我费了两年时间,好不容易说服老人家,才预定好这件旗袍。”
两年时间?
殷墨等不了,他只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了。
见殷墨要走。
殷母立刻站起来:“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