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余前进入书院,直接点明程叙言是中途来书院求学。
且不提看到这一幕的人有什么想法,另一边,程叙言跟着豆豆穿过人群,顺利到达一辆骡车旁边。
杜修笑盈盈望着他:“感觉如何?”
程叙言:
易知礼从车内冒出头,“叙言哥快上来,偃叔在路上买了点心,还热乎呢。”
程叙言稳稳坐在车里,骡车悠悠行驶,程偃问他在书院里过得如何。
“还好。”程叙言怕程偃不信,将他与舍友的相处一一道来,比起其他人,程叙言跟舍友朝夕相对,感情更好一点。
程偃静静听着,不时附和他两句。
豆豆明目张胆偷吃案几上的点心,还故意在程叙言的杯子里饮水。程偃忍不住笑了笑。
程叙言摸摸八哥的羽毛:“之前我还以为它会跟来,有些担心。”
“偃叔哄着它呢。”易知礼笑呵呵道。
虽然程偃现在还在治病,但他神智是清醒的,不但能哄着豆豆不添乱,还能接过程叙言之前的事情,接手易知礼的教学。
易知礼跟着他们东奔西跑遭不少罪,程偃对他怀有怜惜和愧疚,所以跟易知礼讲学时又仔细又温和。
骡车停在小院外,杜修回首道:“到地儿了。”
杜大夫正在院子里拨弄药材,程叙言一个月没回来,冷不丁进入这个院子,那股药味顿时浓厚的难以忽略。
“是不是加了药量。”程叙言边走边道。
杜修挑眉睨他一眼:“你还是那么敏锐。”
程叙言走到杜兰身边,对他拱手一礼:“先生,我回来了。”
杜兰:“嗯。”
晚上时候,程叙言再度敲响杜兰的屋门,杜兰见是他毫不意外,转身往屋里走。程叙言默默带上门。
杜兰给自己倒一杯水:“你是想问你爹的病情?”
程叙言:“嗯。”
程叙言始终记得最初杜兰的
话:治好程偃只有四成把握。程叙言把自己的担忧说了。
杜兰不甚在意的摆摆手:“凡事都有变化。”
“那不知变化是好,还是…”程叙言双眸明亮,盛着希望。
程叙言也通医理,晚饭前他私下给他爹号过脉,不似以前那般虚浮。而且他爹后脑的白发也减少大半。
听着程叙言的依据,杜兰毫无形象的翻个白眼:“白发问题你去问易知礼。老夫又不是大罗金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