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程叙言也一直将希望寄托在未来某一天或许会出现或许不会出现的“神医”身上。
但是将所有希望都寄在他人身上无异于豪赌,某种意义上来说的愚蠢。
所以, 现在他要从这个错误思维中跳出来。
面对程叙言的执拗,易全山急的头发都掉了好多根,早上顶着熊猫眼。
程叙言观察一番,有些不太确定, “叔,你最近可以喝一两碗金银花茶。”降火。
易全山:………
天哪, 谁来管管叙言。
趁程叙言研读医书, 易全山偷摸找到落单的程偃, 他紧紧拽着程偃的胳膊:“偃兄弟,我求你快醒醒吧,你看看叙言啊。”
程偃咧着嘴笑:“我醒着呀。”他摸摸脸,“那我现在去书房。我看叙言。”
易全山哑口无言,他…他不是这个意思。
他的意思是…是……
对上程偃清透的目光,易全山垮了肩膀:算了。
程叙言虽然开始学医,但是他没有忘记易知礼和易知仁,过去怎么指点这兄弟二人,现在他还是怎么指点。
程叙言只是在自己平常学习新知识的时间基础上,分出八成时间拿来学习医理。
第一阶段学的多是理论,程叙言想要早日通过学习系统的测试,进入第二阶段的手操教学。
程叙言决心做一件事,其他人根本劝不住。
后来易全山他们也认了,偶尔有其他人邀请程叙言参加文会,程叙言一一婉拒。
与此同时,渭阳县掀起一股口脂热。
易全山外面买菜回来后,还跟众人念叨:“那口脂又不能吃,怎么那么多人想买。”
程叙言眸光微动,“什么口脂?”
“好像叫什么露珠儿。”易全山认真回忆:“我这几天打巷道回来,听见好几次了。”
程叙言微微颔首,然而念什么来什么,黄昏时候一个半大小子敲响院门。
易全山看着陌生的面孔,十分疑惑:“你是谁?”
“我是小石头。”半大的少年笑盈盈回应。
易全山:???
什么小石头小榔头。
小石头伸着脖子朝院里喊:“叙言哥,叙言哥。”
易全山惊讶的盯着他,此时程叙言从屋内走出来,对小石头招手,后者从易全山胳膊下咻的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