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会子来了,曲迆睡着。

云锦和乔康对视一眼,一咬牙。

乔康迎上去了:“多谢福晋,等我们格格醒了,奴才第一时间就告诉她福晋叫姐姐来过了。”

采禾上下看了他几眼,笑了笑:“曲格格既然起不来,我就不打搅了,那我先走了。”

乔康送她送到门外。也塞了个荷包。

正是这时候,又是侧福晋那的人银松来了。

银松和采禾见礼之后,进了小院儿。

也是看望的。

按理说侧福晋是不需要看望,谁叫昨晚是十四爷从侧福晋那出去的呢?

那就表示你知道曲格格病了啊,都是姐妹,你知道病了不去看?

所以不仅来了,还带了一罐子红糖。

这时候来看病人,带红糖也是好的。

银松就跟没看见采禾面色不好似得。

乔康几个连福晋的人都拦住没叫打搅格格,何况是侧福晋的?那只能继续拦着了。

银松笑着道:“应该的,来瞧瞧是我们主子的意思,惊动了曲格格那不是反倒不好?叫格格好好养着吧。生病最是磨人。”

银松也得了荷包。

银松回去就笑着给侧福晋讲这些。

“奴才瞧着采禾不高兴,还当是曲格格那的人敢得罪她。进去才知道,是曲格格睡着,都被打了,瘸着腿呢。”

“嫡福晋的人,自然是金贵些的。”舒舒觉罗氏道。

“金贵是金贵,那也不能在格格面前挺腰子。咱们主子爷半夜急成那样,这会子叫采禾惊动了,那哪头大?”银松笑道。

侧福晋也笑:“罢了,你既然瞧着是尽到了心意,不必关心了。”

采禾虽然不满曲格格的人摆谱,但也不会回去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