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蓁的声音充满了温柔安慰,只是眼睛在这句话中装着些顽劣的笑意。

许拾月听到陆时蓁对自己的称呼,顿时笑了出来。

那微微弯起来的眼睛盛不住泪水,顺着她的眼睫就落到了唇边。

接着印在了陆时蓁的唇上。

原本放在手陆时蓁背后的手慢慢向上移着,拂过她的腰背,落在了脖颈。

纤长的身影就这样朝陆时蓁倾压过来,陆时蓁半被迫半顺势的向后仰去,接着就倒在了床上。

微凉的泪水落在了舌尖,温柔裹挟而过。

许拾月总喜欢细细摩挲,惹得陆时蓁的神经丛丛战栗,惹得最后对方耐不住性子的要将她翻身压过。

风荡过窗外将树梢投进房间门的影子缭乱,缱绻与暧昧借着炽热的阳光铺满了整间门病房。

陆时蓁被压着的手攀上了许拾月的腰肢,轻薄的裙摆如花瓣一般绽放在床边,贴满了温度。

就在这时候,门上的磨砂玻璃投上了一个颀长的身影。

也没有敲门,甚至那影子都没有在门口站定,径直就将门推了开来,语气也是急匆匆的:“许拾月刚刚蓁蓁的身……”

男人的声线带着独有的沉淀感,迫切却又戛然而止。

陆时蓁的动作顿时就停了下来,除了被吓到,更大的原因是这声音她听得格外耳熟……

日光刺目,房间门安静的针落可闻。

陆时蓁就这样躺在床上,钝钝的转头去,就看到西装革履的陆时泽以一个上下颠倒的状态,笔直的站在她的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