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之前在车上跟飞机上的那两次对话,都不是许拾月单纯对自己这只猫猫的话。
而是在针对自己。
所以她这样一个从来都不说多余话的人,才会将那些话说给自己听得。
严谨的逻辑的确是自洽了。
可就在这严谨的逻辑下,湫湫却感受到了一种强大到恐怖的感觉。
不愧是最强黑月光啊,恐怖如斯!
恐怖如斯啊!!
就在湫湫在尝试自我消化这个百亿年难遇的事时,许拾月朝它看了过来:“所以你有办法解决我耳鸣的问题吗?”
许拾月目光平静,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冷。
她的这句话像是一个问题,却更像是对湫湫下的一道指令。
湫湫也不知道是自己主观意愿,还是下意识的服从,听到许拾月这么说,便立刻调出了自己的系统,一通操作后,便尊敬又狗腿的对许拾月道:“您看您现在能听到我说话了吗?”
许拾月听着耳边这比陆时恩做出的人工智能要真实些的声音,点了点头,“可以了。多谢。”
“不用不用。”湫湫连连摆手,在陆时蓁满是嫌弃的眼神中,大献殷勤,“只要您不耳鸣了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