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许拾月心上无法填补的空洞,烧白了的灰烬虚无缥缈的在其中飘荡。

每当夜深人静,思念至极的时候,这东西就成了麻痹她,让她能够重新睡下的“良药”。

而后便是在白天,在某个压力大的时候……

慢慢的,慢慢的,这东西渗透进了她的生活。

“我唔……”许拾月思考着该要怎么解释,可等她刚开口说出第一个字,唇就被蓦地封缄。

上次这样不设防的人还是陆时蓁,这次陆时蓁就成了埋下陷阱的那个人。

正要说话的唇舌为偷袭提供了便利,陆时蓁轻而易举的便探身吻住了她。

这吻有点温柔,但更多的是竭取。

陆时蓁狡黠的撬开了许拾月的齿关,就这样一寸一寸的在她口中扫荡。

平淡的清香裹着裹着薄荷调的烟草,随着那人的轻挑统统被卷了起来。

吻着的人像是要将这些味道统统带走,一寸一寸的扫荡变得越来越深。

有氧气时不时的携着温吞潮湿穿过交叠的缝隙,渡入许拾月的口腔。

她从没有觉得一个人的吻可以这样深深而撩人,陆时蓁就这样掠夺又给予,吻的她舌根发麻,腿都要软了下来。

而陆时蓁也接着顺势托住了许拾月的腰。

那轻薄的真丝料子,贴着就能摸到温度。

衣料微凉,温润细腻的肉感如珍珠般抵在陆时蓁的掌心,温热又携着花开般的香气。

又一次渡气,陆时蓁微微抬起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