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拾月的声音一如往昔的平静,却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视线被剥夺的原因,陆时蓁觉得那清冷中又带上了几分低沉的磁性,沉沉而温吞的仿佛就贴在她的耳边。

扑通,扑通。

心跳不安分,又胡乱的跳动了起来。

可奇怪的是,就是这样乱节奏的跳动,陆时蓁的疲惫还就慢慢安心的释放了出来。

淡淡的清香缓缓的从她的一侧包裹住了她,慢慢将她本就昏沉疲惫的灵魂抚平。

也不知道过了有几分钟,可能十秒都不到,陆时蓁就真的就睡了下去。

湫湫不太甘心自己被束缚,而陆时蓁却平静的睡着了,趁许拾月不注意就要离开她的怀抱。

可那盘踞这的身子刚起来,甚至还没彻底起来,它就被人捏住了猫类最要命的命运后脖颈。

许拾月就这样身姿笔直,表情平静,不费力气的将湫湫重新按回了腿上。

而后轻柔缓慢的抚摸着它的后脖颈,略垂下眸子温和的看着这只表面乖巧的小猫咪:“你最好乖一点,我不希望有人打扰到你的主人休息。”

这是湫湫听到过的许拾月最温柔的声音,却不知怎么蜷在一起的肉垫骤然铺满了凉意。

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无形的笼罩在湫湫的头顶,让它立刻乖乖的窝在了许拾月的怀里。

而后它就像普通小猫咪一样,闪着自己这双足以蛊惑任何人的无辜大眼睛,抬头看着许拾月,对她长长又娇娇的“喵~”了一声,好像在展示自己的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