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过去的那个风格, 大大咧咧没什么脾气。
一切就像是五年前一样,可那原本浓郁的长发却已然削短到她的下巴, 说不上来的利落, 就像她背着自己在这五年成长了很多。
卑劣的风不会让人留下任何不属于的温度,许拾月越是将自己的手握紧, 残留在上面的温度就消失的越快, 最后剩下的只有攒聚起的潮湿。
许拾月看着自己潮湿的手掌, 微微眯起眼睛。
她就这样盯着陆时蓁渺小到就要消失的背影, 像是想起了刚才陆时蓁对她说的话,饶有意味的轻声道:“再见。”
远处春日里放飞的风筝乘着风在空中肆意飞翔。
而只要线不断,风筝就会一直在它主人的手里,无论它会飞多远。
陆时蓁消失了小一天这件事给晓宁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一路上她都在滔滔不绝的讲这一天她有多么担心陆时蓁,他们一行人分别去了哪里找她。
而湫湫则怏怏的趴在陆时蓁的怀里,心有余悸,满是一副吓坏了的样子:“宿主,你说许拾月会不会察觉到什么了?”
陆时蓁有些无奈,心道:“这不应该是是我问你的吗?”
“不应该啊,这个世界的科技水平是不可能……难道是我们遗落了什么?”湫湫思考着,苦恼的表情下是超负荷运载,“可是我给圆子那家伙芯片加了好几十道加密,也不应该啊……”
陆时蓁看湫湫这番苦恼的样子,心情突然变得有些不好形容起来。
十九岁就能将许守闲这个老东西干趴下,比原文提前了不止两年,她是相信许拾月的能力的。
可许守闲跟主系统,是棋子与持棋人的关系。
而且这枚棋子还是持棋人的一柄最不起眼的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