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所谓的扯平在许拾月却并没有通过
陆时蓁还没反应过来,那只原本揉在她耳垂上的手就滑了下来,一下钳住了她伸出去的胳膊。
许拾月放在她腰上的手非但没有同意放开,反而更甚了。
“谁允许你走了?我有说过我们这是扯平了吗?”
许拾月的声音压得很低,反问的声音里满是独|裁的偏执与霸道。
就这么说着,她便又一次朝陆时蓁靠近了过来。
猝不及防的又吻在了陆时蓁的唇上。
好像在践行方才她话中的“扯平”。
微弱的灯光在矮柜上摇摇晃晃的,将她们交叠重合的影子投映在一旁的墙上。
春寒料峭在这间房子里早已荡然无存,交错融合的鼻息逐渐被烘得温热起来,灼人的落在陆时蓁的唇珠。
陆时蓁的眼瞳轻颤着,微微睁开的瞳孔中倒映着的全是许拾月的低垂下眼睛的侧脸。
她听得到许拾月吻她时轻吐出的呼吸声,平静被翻涌颠覆,温吞的交缠中满是暧昧。
陆时蓁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许拾月。
她依旧是清冷的。
只是沾满了湿润的薄唇,殷红的像是春日里盛开的最艳丽的那朵玫瑰,妖冶而偏执,就这样疯狂用力的将自己紧搂在怀里,掠夺一般的同自己拥吻。
吻还在继续。
好像注意到了接吻对象的分神,许拾月抬起了自己的眼睛,接着就闯入了陆时蓁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