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蓁的吻相比刚才她的来说,要温柔的太多了。

像是从天上偷来的云朵,将她们两个都藏了进去,在这个纯白的世界里就只有她们,所以也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

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

陆时蓁的手环过她的腰,纤细的手指交扣在一起,落在那凹下起的脊柱骨上。

而许拾月就这样低着头,不断的向环抱着自己的人索吻,她想,有些想法到了一定程度,就是需要用这样的方式去纾解。

而这就是她一直想跟陆时蓁做的事情。

燥热的房间像是到了夏日,方才还淅沥的小雨骤然变成暴雨倾盆落下,打得桂树枝子乱颤。

世间仿佛陷入了风雨飘摇,吹进屋子的风带动着床侧的窗帘飘摇,朦胧的纱笼将少女的身形描绘在上面。

她那纤瘦的身形流畅如河流,仿佛是造物主的神作,没有一丝多余与违和的转折。

如瀑布般的长发随风浮动着,每一根沾染着月光的发丝都在写着不可亵渎的神圣。

可还是有人可以靠近这份神作。

在不被神注视到的地方碰触到她。

瓢泼而下的雨水拍打在许拾月的耳边,她听到她身体里的血液同这夜落下的雨共鸣的声音。

明明是她先想要标记的,可玫瑰的味道却一点一点的包围住了她,鲜红欲滴的花瓣炽热而滚烫,就像是一把火,要将她身体里的寒冰全都融化殆尽。

终于,这把火烧到了最深的位置。

疾风骤雨打得窗外的桂树枝叶乱颤,覆盖在着树影下的影子也仿佛不堪风雨侵扰的高高的扬起了她的脖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