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老宅霎时间都被笼罩在阴影之下,四通八达的走廊院子中冷风四起。

许拾月的质问刚刚落下,也用不着许敏珺或谁的替许守闲辩解,警察便走到了院子里,对许守闲道:“许守闲,你涉嫌□□、故意杀人、伪造证据请跟我们走一趟。”

而接着检察院的人对许守闲出具了文件:“许守闲,这是对你偷税漏税、境外洗钱的指控,我们接下来将对你的几处住宅进行清算,这是通知书,请看好。”

风云骤变不过几秒的光景,上一秒还心存侥幸的许二伯母径直跌坐在地上,许敏珺扶都没来得及扶。

许拾月就这样看着许守闲的手腕被铐上银白的手铐,声音比此刻掀起的冬日寒风还要凉几倍:“二伯,您用别人的血钱滚钱,也就到此为止了。”

许守闲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在跟许拾月擦肩而过的瞬间停下了脚步:“拾月,伯父最后还有一句话教你。”

许拾月冷眼看着这人,没有说话。

而许守闲也没有因为许拾月的这个反应不说,径自道:“你比我狠,手却比我干净,所以你失去的会比我多很多。”

这话听得没什么道理,就像是一句恐吓的诅咒。

许拾月眼眸依然冰凉,就这样看着他,道:“多谢二伯提醒。”

“不过我觉得很多事情也不是一个输家能看透的。”

“是吗?”许守闲轻轻的反问了一句,像是质疑许拾月的话,又像是随口的感慨。

而这声音也没有停留在他跟许拾月之间多久,接着就被手铐碰撞的声音盖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