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拾月却嗓音淡然的提醒道:“生气的时候手臂会绷紧,不解的时候你的手臂就会忽紧忽松。”
陆时蓁没想到许拾月会这样说,顿时有一种自己被人看穿的感觉:“有,有这么明显吗?”
许拾月握了握陆时蓁真的绷紧了的手臂:“你觉得呢。”
“不至于吧……”陆时蓁小声嘀咕着,就这样忘记了刚才的忧虑,探究起了自己的手臂。
许拾月没有再说什么,就这样微抬起几分视线,看着身边这人脸上清晰可见的诧异。
宴会厅明亮的灯光就这样落进她平静的眸子里,漆黑中仿佛还藏着几分顽劣的笑意。
当然不至于。
明亮的灯光幽静的指引着洗手间的方向,安静的门口传来被人愤愤打乱的水流声。
许敏珺低头看着自己已然空荡荡的手腕,声音恨恨:“这个该死的陆时蓁,陆时蓁算个什么东西,竟然让我们一家在汪先生面前丢人,该死该死!”
像是对水发泄还不解气,许敏珺啪的一下关上了水龙头,镜子里满是她怒目圆睁的愤怒样子:“陆时蓁,我今天非得让你看看本小姐的厉害才行!”
这么说着,许敏珺就将高跟鞋踩得当当作响的往外走。
只是她才刚刚走出洗手间,就被人兀的握住了的手腕,脚底一滑差点被诓倒。
许拾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这里,正靠在门口的墙上。
她眸色阴鸷,声音比刚才在门廊的时候还要冷几分:“许敏珺,我劝你还是先考虑考虑这份后果是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再对陆时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