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的颠簸中唯一可以连接到湫湫的耳机被甩了下来,陆时蓁丝毫没有心慌
因为她突然发现,许拾月就是这么一个人。
她就这样听从许拾月的话,几乎快到条件发射般的紧紧握住了手里的缰绳。
“身子放低!”
“绷紧身体,踩好马镫!”
……
许拾月就这样一连说了许多个指令,而她说什么陆时蓁就做什么。
颠簸搅得她整个大脑都要混沌了,可她就是能听到许拾月的指令,就是信任她的每一句话。
即使许拾月在很多人眼里是个看不见的废物。
很快李就跟周围马场的工作人员一起控制住了这匹受了惊的弗里斯兰马,三四个人合力将陆时蓁从马鞍上扶了下来。
颠簸终于被稳住了,陆时蓁被人搀着,脚落在地上却依旧觉得天旋地转。
她感觉周围好像每一个人都在关心她,但她大脑胀乎乎的,听到的都是交叠在一起的混乱。
听不清,吵的脑袋疼。
就在陆时蓁的世界混沌不明的时候,从远处传来了一声清明冷淡的声音:“陆时蓁。”
是许拾月在呼唤她的名字。
陆时蓁闻声立刻抬起了自己的脑袋,然后就看到视线中出现了两个许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