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姐姐刚刚说是为了陪自己,才强撑病体出来的。

是为了自己哦!

陆时恩了眼站在陆时蓁旁边的许拾月,夸张的声音里有些炫耀:“真不愧是姐姐,一眼就相中了最合适兜风的马。”

陆时蓁笑了笑,受之有愧。

她想她应该谢谢刚刚随口介绍了一下弗里斯兰的许拾月。

而就在这时,陆时蓁感觉到自己衣角被人拉了一下,许拾月对她道:“陆时蓁,我该走了。”

许拾月的声音小小的,甚至都可以被马棚中干草翻动的声音盖过去。

可陆时蓁的心却兀的被这话拉着坠了一下:“他们这么快就来了……”

“嗯。”许拾月点点头,“刚刚沈雁行发了消息,停车场离这里很近,她会过来接我。”

“哦。”陆时蓁单调的吐出了一个音节,这是她跟许拾月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里,第一次将她交给另一个人,“那你记得叫上李啊。”

“放心。”许拾月承诺道,收回的手好像轻轻勾了下陆时蓁的小指,微凉的。

“姐姐,你看……”

知道陆时蓁不会跟自己一起骑汗血后,陆时恩又按照自己的兴趣重新找了一匹马。

她正要兴致勃勃的给陆时蓁看自己新选的马,却注意到陆时蓁的目光正看向外面,许拾月就在外面,还有一个她不认识的背影跟她比肩走在一起:“那人谁啊?许拾月带着姐姐的保镖跟那人去干什么了?”

“那是沈雁行,许……”陆时蓁顿了一下,突然很不想将许拾月的名字跟沈雁行放在一起。